习近平：领导干部要读好书

在定位上，儒者是超级政治家，皇上是世间政治家，儒的道德高位和王的权力低位，由此显现。

曾任《中国青年》杂志总编辑的韦君宜1934年考入清华大学哲学系，她的个人回忆录在她去世后的2003年问世，书名是《思痛录》。我不知道自己才好，这样才会遭遇意外。

这简直是开玩笑，但是我们这个人间就是有这样残酷的玩笑。在正确的旗帜下什么都可以做，可以发动内战乃至世界大战，对那被打死的人贴上敌人的标签，有了这个标签这尸体的肉身仿佛就不是人肉了。缺少自由想象力，搞阴谋诡计的水平也不会很高，基本就是历史糟粕的重复。既然个人意志对这些被视为客观真理的观念不起作用，那么个人的自由意志就应该被扼杀。我脑海里幻觉丛生，重重叠叠，杂乱无章。

这很像是一种非常陈旧的名分观念。没有宽阔的思想目光和容纳百川的胸怀，在精神上自我封闭，不啻重复曾经的历史悲剧。四、 我这篇论文剩下的部分，要给中国思想史上的一个大运动做一个简单的解说性报告。

一种以怀疑和解决怀疑做基础的新精神和新方法渐渐发展起来了。（50）朱文公集，卷宗五十九，答余正叔，第三书。我只想指出，就东方的知识史看来，这个东西二分的理论是没有历史根据的是不真实的。这种精神就是对于牵涉到经典的问题也有道德的勇气去怀疑，就是对于一份虚心，对于不受成见影响的，冷静的追求真理，肯认真坚持。

他们的先驱是些什么人呢？哥白尼、伽利略、维萨略的精神上的祖先是些什么人呢？中世纪那些偶然做实验工作的人，那些细心设计造出新机械的人，虽然渐渐增加了我们物理和化学的经验知识，都还算不得。我的论文的主体就是讨论在中国知识史、哲学史上可以找出来的这些科学精神与方法的特征。

我再说一遍，没有一个文化只容纳（所谓）由直觉得来的概念，也没有一个文化天然被阻止发展西方式的科学。（21）朱熹，大学补传。最能够说明这套灾异神学的是董仲舒（公元前约179—104）。看得一件是，未可便以为是，且顿放一所，又穷他语，相次看得多相此并，自然透得（28）。

凡易读者皆古文……却是伏生记得者难读（33）。有人问吴的叶韵可有什么根据，朱子答说：他皆有据，泉州有其书。虚浮之事，辄立证验，正是科学的手段。（23）二程语录，卷十一，丛书刊号集成本，页一四二。

其中说得最巧妙，从来没有人能驳的一条是：如审死鬼，死人之精神，则人见之，宜徒见裸袒之形，无为见衣带被服也。他的朋友许蒇，也是他的远亲，替他的书作序，把他耐心搜集大批实例，比较这些实例的方法说得很清楚。

这种天与人君密切相感应的神学，据说是有尚书与春秋（记载天地无数异变，有公元前722至481之间的三十六次日蚀，五次地震）的一套精细解释作根据。这两篇文字都是第一等考证方法的最好的模范。

才疑，便须理会得彻头（31）。（45）十驾斋养新录，卷五，古无轻唇音、古无舌头舌上之分两条。国家将有失道之败，而天先出灾害以谴告之。顾炎武承认他受了陈第的启发，用了他的把证据分为本证和旁证两类的方法。汉朝的国教，挂着儒教的牌子，把灾异解释作一个仁爱而全知的神（天）所发的警告，为的是使人君和政府害怕，要他们承认过失，改良恶政。孔子是一个有历史头脑的学者，一个伟大的老师，伟大的教育家，而老子对知识和文明的看法是一个虚无主义者的看法。

郑樵的激烈论调先也使我们的哲人朱子感到震动，但他终于承认，后来仔细看一两篇，因质之史记、国语，然后知诗序之果不足信（40）。如说田猎、祭祀、侵伐、疾病，皆是古人有此事去卜筮，故爻中出此。

（27）语类，卷十一，页三五五一六。某虽看至没紧要底物事，亦须致疑。

因此吴澄作书纂言，只承认二十八篇今文，不承认那二十五篇古文。参看他的 Science and Common Sense（科学与常识，耶鲁大学出版处，1951年版），页十——十三。

江永（1681—1763）提出十三个韵部。（34）语类，卷六六一六七。（自廿一以下，只有卅四、四十四、四十七是原注，其余是译注添注。在当时是从严没有人说过的见解。

顾炎武写成他的‘音学五书（1667）之前一年，牛顿发明了微积分，完成了白光的分析。二、 我预备这篇论文，用了一个不很谦虚的题目：中国哲学里的科学精神方法，也是想要显示一点比较哲学上用的历史的看法。

自然主义与孔子的人本主义，这两样的历史地位是完全同等重要的。有一次，他说他的为人是发愤忘食，乐而忘忧，不知老之将至。

（32）同上，卷七八，页三二０二。向来诸公力来与某辨，某煞费力气与他分析。

友之为云九切，见其于诗者凡十有一，皆当作羽轨切，而无与云九叶者。百变千灾，皆同一状，未必人君政治所致（19）。直觉的和默想的方法也是是惟一靠得住的方法了。我们又当然能够举出几十种印度和中国的宗教观念，足可以与第四福音的开头一句相比（11）。

渠又去：‘只此序便是证。这些不同国度的新学术时代的大领袖们在科学精神和方法上有这样非常显著的想象，使他们的工作范围的基本不同却也更加引人注意。

（13） Philosophy and Culture-East and West（东西哲学与文化）的编者注：胡博士两次因病重住院几个月（现在恢复），故有些引用的经文缺注出处。他说：以此义求之近人说经，无过高邮父子‘经义述闻，实足令郑、朱首，汉、唐以来未有其匹（46）。

为着确定各组里的字的古音，每一步工作都是归纳与演绎的精熟配合，都是从个别的例得到通则，又把通则应用到个别的例上。他们正象白朗宁的诗里写文法学者： 你卷起的书卷里写的是什么？他问， 让我看看他们的形象， 那些最懂得人类的诗人圣哲的形象，—— 拿来给我。